殷瑶又说:“我一来就看见了林小姐……凛哥,你会不要我吗?”

    林静看着叶凛。

    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她来了,叶凛会怎么办?

    她跟殷瑶之间,他总要做一个选择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叶凛沉默了半晌,才道:“说什么傻话?”

    这话他是对着殷瑶说的,语气中略有几分哄意。

    林静记得,他从前对她说话亦是如此。柔声细语,哄的她心头泛软。

    她从前认为,那是她的独一份宠爱。如今亲眼看着,亲耳听着,着实难受。

    殷瑶紧紧的握着他的手,“凛哥,明天就是婚礼了,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不会。”

    和叶凛在一起时,林静很喜欢看他的侧脸。总是躺在他的怀里,用手指去描摹他侧脸的弧线。

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觉得,这个男人的侧脸生的如此绝情。

    他就那样看着殷瑶,侧脸的弧度淡漠疏离,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得到他的答复,殷瑶开心的笑起来,瞥见林静时,她眼里又露出担忧,“林小姐说,她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叶凛轻皱了皱眉,这才转眸看向林静。

    只是那双黑眸里,依旧平静无波。

    殷瑶依旧握着叶凛的手,她对林静说:“林小姐,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,我和凛哥马上都是夫妻了,我相信凛哥不会介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林静被婊到了。

    她的眼眶被两人握在一块的手刺痛。

    她看着叶凛,眼底全是细碎的伤,“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?”

    叶凛顿了顿,道:“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林静牵起红唇,笑容扩散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她明明在笑,可叶凛看着她的脸,却觉得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