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之后,云向晚被带去晖阳殿,也就是宗主殿,三堂会审。

    “霍宗主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,但是不说,谢谢。

    万侯长琅扫了一眼站在殿内,犹如待宰小羔羊般的晚夜,眸光深幽,不发一语。

    他身为化神修士,自是清楚一个区区筑基中阶修士,是绝无可能操控天劫的。

    所以楼岳的死,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但仙剑宗失去楼岳的代价,总要有人来承担。

    “你虽然不知情,但不可否认,楼长老是因保护你才陨落的。”

    霍博延语重心长,循循善诱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?需要我去他坟前守着吗?”

    云向晚的眼睛清澈而明亮。

    “哭丧我也可以的,要不现场给你们来一段?”

    守坟?哭丧?这是他们想要的吗?

    他们想要的是劫丹啊!

    可这人,似乎脑子有问题,不趁机对仙剑宗表忠心,竟想着去给楼岳哭丧。

    “楼长老为保护我而死,我去给他哭丧不是理所应当的吗?实在不行,我日后若是再炼出劫丹来,去烧一颗给他老人家?”

    云向晚再度语出惊人,把包括霍博延之内的人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那可是劫丹诶,她竟然说要烧一颗给逝去的楼岳?那玩意是能烧的吗?

    “休得胡言,斯人已逝,就让他安眠吧。”

    眼看一众元婴修士被一个筑基期的小辈牵着鼻子走,万侯长琅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他们一眼,随即淡声道。

    “是,太上长老。”

    霍博延拱手行礼。

    另外几位长老也随之抱拳躬身。

    万侯长琅则站起身来,一个闪现,就出现在了云向晚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