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好一个比较忙,”江乔冷哼:“那我去问问孔大人愿意不愿意将功折罪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您能饶我一命吗?”徐晋握紧了拳头,他准备豁出去了。

    江乔沉默了一会,像是仔细考虑过了:“如果你只是负责传递消息,没有直接参与的话,那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说。”徐晋下定了决心:“其实他们联系不多,总共也就那么几次,都在最近,说是十六年前有个故人,留下了祸患,商量着想办法除去她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故人?祸患又是谁?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真的不知道,他们也不会把这事告诉我呀。”徐晋急急道。

    江乔沉思了一会:“还有吗,你可是去过不止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次是孔大人让我去问堂叔,粮草的痕迹可抹除了,堂叔说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江乔精神一振:“你是说他提了粮草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徐晋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可愿意做证人,如果愿意,我不仅保你性命,还替你减刑。”

    徐晋双手捂脸,那可是他堂叔啊,可堂叔再重要,也不如自己的命重要。想到这,徐晋点点头:“那你可得保护好我,我怕会有人对我不利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,我也会将你的妻儿接出来。”江乔比谁都不希望他出事。

    说到妻儿,徐晋一惊,不好,他刚刚已经向妻子使了眼色,她定然是去寻徐寅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