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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郭镇下马的时候,腿还是软的,那是,那是召集赤远卫的烟花!

    共百人,精锐中的精锐,杀神中的杀神,他们只要出现,一定见血,毫无道理可言。

    隋王府一向低调,这支赤远卫数年不曾出现在人前了。

    清河郡主是怎么了?

    “公子。”小厮见郭镇状态不对,上去搀扶他。

    “爷爷呢?”郭镇忙问。

    “在书房呢。”

    小厮话刚说完,就见郭镇往里跑,步伐里是从未有过的焦急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!赤远卫出现了!”修北公惊的身体一晃,险些没站住,他死死盯着郭镇,“你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郭镇喉咙干涩,“余吉偷偷弄了个兽场,我们观看时,萧任南突然闯了过来,将袁浩打的满脸血……”

    修北公一巴掌打在郭镇脸上,低喝,“我问你,萧任南如何了?”

    若萧任南占上风,不会惊动赤远卫。

    “头撞到柱子,孙儿走的时候,还活着……”郭镇有些结巴。

    修北公眸色一厉,“我是不是同你说过,离隋王府远些!”

    “萧漪是罗刹!她不允的东西,你们竟还敢偷弄!”修北公对着郭镇,啪啪就是两巴掌。

    “她如今不逼皇上长进,你知道这意味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一把没了刀鞘的剑,想杀谁就能杀谁。”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!”修北公扶着桌子,气的直喘。

    “爷爷,余吉……”

    惊动赤远卫的那刻,他就不可能活。

    郭镇身体一抖,“他可是兵部侍郎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打得过赤远军?”修北公幽幽道。

    “爷爷,救救孙儿!”郭镇后背发凉,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这会知道怕了?”修北公沉着眸,“你现在去隋王府,求萧漪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