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秦的刚才可没想诗,他骂完酒,骂菜,连凳子腿,都没放过。

    就这样,也能想出诗?

    “他要能作出来,我三天不吃饭!”

    “我五天!”

    “我七天!”

    书生们交头接耳。

    这边,青年念出了第一句:“白日不到处。”

    “青春恰自来。”

    停顿了一下,青年扫视众人,接着道:“苔花如米小,也学牡丹开。”

    一语落,大堂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“人比人,气死人,万兄,我想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。”万栋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他做错了什么?要这么打击他!

    他的脑子就不是脑子?

    “不早了,我娘喊我回家用饭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媳妇应是要生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衣服还没收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尿裤子了……”

    学子们一个跑的比一个快,压根不敢待了。

    “没劲。”

    青年拍了拍袖口,也跟着往外走。

    褚弘人瘫坐在椅子上,不过为难一个无根无系的书生,哪知道他诗才盖世!

    这一脚,褚弘何止踢到石板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禇家,禇栩皱眉,“姓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