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儿不是打了!”

    靖阳侯抱着脑袋跑。

    “你是一下能打乖的?”洪林成冷哼,不打疼了,他今晚还能来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还不成!”靖阳侯哭了,他发誓,洪林成没封棺前,他绝不打洪家的主意!

    “嗷!”

    门口,谭朗扬了扬眉,大早上的,就叫上了?

    都说了洪林成不好惹。

    非要去试试。

    这不就回忆曾经了。

    该!

    听了会,谭朗走了,去街市吃了两大碗馄饨,他才回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公主。”

    苗莺给崔听雨端来乌鸡汤。

    哭晕过去两回,苗莺成功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受过苦,还无法把控情绪,放外面,确实难活。

    “公主,驸马昨晚是与您同榻?”

    一勺乌鸡汤下肚,崔听雨眉眼微扬,在做吃食上,苗莺是极有天赋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那个色胚子,会自己睡就怪了。

    “公主,你月事不是还没结束?”苗莺边整理床铺边道。

    “他不忌讳这种。”

    女子的月事,被视为污秽,许多夫妻别说同床了,连同房都不会。

    但杨束,他向来随自己心意,世俗的观点,根本按不住他。

    “驸马一定极喜欢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