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闻不对?”

    马车里,崔听雨凝声问,她坐在杨束身旁,不可能察觉不到杨束对金闻的关注。

    “绝对的脑残粉。”

    “脑残粉?”崔听雨疑惑的看杨束。

    “离他远些。”杨束往后靠,眼里有思索之色,金闻才学是有的,不能因为他爱慕崔听雨,就把人埋了。

    但近肯定不能让他近,先看金闻在国子监的表现,到时再决定让人去哪。

    崔听雨给杨束倒了杯茶,没继续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杨束虽醋劲大,但从未限制过她与人来往,今日开这个口,只怕是金闻心思不纯。

    “你晚上饮了不少酒,喝点醒酒汤,第二天的不适感能轻些,厨房想来备了,我一会让苗莺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崔听雨让杨束枕在自己腿上,给他按揉额头。

    “都不问问我?”杨束看着崔听雨。

    不怪金闻认出来,崔听雨的眼睛不光形状好看,流转间清冷悲悯的气质,根本复制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和旁人的小心眼不同,你能控制自己的掌控欲,也不喜欢把人拘在一方天地里。”

    “金闻不管哪一方面,都对你造成不了威胁,你不让我同他接触,只能是他自身出了问题。”崔听雨理了理杨束的衣裳。

    “夸了又没完全夸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小心眼了?”杨束坐起身,讨要交代的架势。

    崔听雨忍俊不禁,伸手点在杨束鼻子上,很给面子的开口:“嗯,不小心眼,皇上最大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咋听着不得劲。”杨束环住崔听雨的腰,视线在她唇上流连,亲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嗷!”

    “你掐我!”杨束满眼震惊和受伤。

    崔听雨白他一眼,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裳,色胚子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他竟拿长枪出来悬赏!”

    奉庆捏紧手上的信,面色难看到极致。

    少主这是还活着,把他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