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脑子都快被你说懵了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无语的说了一句,接着想了想,语气有些严谨的问道:“那苏天河这个人,你了解多少?你确定他就不会对你用强什么的?”

    夏禾迟疑了下说道:“我又不会晚上跟他单独出去,他没机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希望如此吧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,夏禾还是低估了男人有时候为达成目的时候的不择手段,不过事情没发现,我也没必要去说。

    更没必要去管。

    因为注定是吃力不讨好,人都有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毛病,越傲的人病的越重,不过这时候也到了夏禾的家门口。

    我停下车,示意夏禾下车。

    夏禾下车了,第二次与我单独见面,依旧不怎么愉快。

    这时,我对着下车准备回家的夏禾突然问了一句:“夏姨,赵静尘在家吗?”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夏禾眼神突然警惕起来,一个男人把自己送回家,好端端的问家里有没有人,她不得不多想。

    尤其是眼前这个小人物。

    无论是从前些天在公司时候的放狠话,又或者今天在李培灵面前让苏天河丢了面子,都证明他有着不为人说的野心。

    还真难为他找了那么一个高手。

    夏禾眼神掠过一抹阴暗。

    我人畜无害的笑着说: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随便问问,夏姨,你不要多想,毕竟我和您女儿赵静尘认识也算不短的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去广西桂林散心了。”夏禾想了想还是说了。

    “哦哦,知道了,那我先走了啊,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电话哦。”我点了点头,然后重新启动车,在夏禾的注视下,缓缓的开走了。

    夏禾见人真的走了,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她还真怕这个小人得志的男人会撕破脸对自己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,突然大富大贵的人,都会多多少少有一点心理上的膨胀。

    回到家后。

    夏禾突然觉得精神很疲惫,也不换鞋,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,直接就往沙发上懒散的一躺,捏了捏眉心,开始审视和苏天河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她是和苏天河的关系走的很近,并且在杭州的时候就认识了,也知道苏天河一直在打着自己的主意。

    但是夏禾目前需要这只危险的财狼。

    因为赵魏公进去的时候,家里的一切事情都基本交给了李培灵,别说自己,就是周诗意也什么权柄都没捞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