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顾沅沅充满疑惑地看向秦天。
秦天抬起手，掌心一道灵气翻涌出来。
他缓缓将手伸到顾沅沅面前，“你自己感受下，这道灵气，跟你自己体内的真气有什么不同？”
顾沅沅心中愈发不解。
不过。
她没有任何迟疑，直接学着秦天的样子，调动体内真气，在掌心凝聚出一团纯净的灵气。
灵气团呈现白色，看上去仿佛一块璞玉般美轮美奂。
顾沅沅仔细看着自己手中的灵气团，又看向秦天凝聚出的灵气。
很快。
她就发现二者之间的不同。
自己凝聚出的灵气，若是单独看的话，像是毫无瑕疵的宝玉。
可跟秦天掌心的灵气一对比，却是高下立判。
秦天掌心中的灵气，通体洁白如雪，看上去没有任何污点，似乎纯净到了极致。
而自己凝聚出的这团灵气，相比之下，内部有一丝丝极其不起眼的黑色杂质，就像是洁白无瑕的雪球掉在地上，又被人快速捡了起来。
“好像是不太一样。”
顾沅沅顿时恍然大悟，“师父你的意思是，我现在的灵气看似没什么问题，是因为我修为还浅，体内吸收的杂质还少，一旦经年累月地发展下去，这些问题，就会变得更加明显？”
“没错。”
秦天满意地点点头，少女的悟性还是不错的，他只是简单提点，对方便想通了问题所在。
“那……可有什么办法补救吗？”
顾沅沅有些焦急地望向秦天。
“办法当然有。”
秦天慢条斯理道，“不过，对你来说，与其补救，不如干脆换法重修，这件事你不必担忧，我已经为你想好了接下来的打算，等回到大荒城后自会有分晓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