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鸢:“?”

    那双漂亮的眼眸眨了两下。

    萧玦扣住她的脑袋,倾身吻了上来。

    吻中夹杂着凤梨酥的甜味,萧玦却不觉得甜腻。

    就像当年那颗松子糖,也不似想象中那般甜掉牙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时鸢一把推开他,红着脸微微喘息。

    这轿辇较之平日乘的轿辇宽敞不少,四面环着水帘,外罩一层杏黄色软纱,风一吹,杏黄软纱便扬了起来,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时鸢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孤疑:“太子殿下,你不会在东宫个藏女人了吧?”

    萧玦愣了愣,“为何这么问?”

    时鸢撇开脸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东宫只有你一个女主子。”

    时鸢了然。

    “哦,那就是藏在府外,京城哪户人家的姑娘?没事,殿下可以把她接进来,我不会在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时鸢。”

    萧玦声音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时鸢不自讨没趣,低头抚平衣裳上的褶子。

    萧玦抬手将她额前的碎拢至耳后,叹息:“除了你,孤从未碰过旁人。”

    时鸢轻轻点头,想说碰过也无妨,不知怎的堵在喉口就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这时轿辇停了下来,随风在帘外轻声道:“殿下,太庙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”萧玦低应了一声,随风开开帘子,时鸢眯了下眸子,萧玦先下了车,然后对她伸出手。

    时鸢微怔,把手覆上去。

    昨日大婚萧玦一路牵着她,她便摸到了一层薄茧,从前她也有,后来她觉得丑,用药水给泡没了。

    迈入正殿,鼓声响起,行礼官员就位,乾元帝和陈贵嫔踏上玉阶,萧玦和时鸢立二人左右,身后浩浩荡荡的羽林军分列两侧,后面是仪仗队和百官大臣。

    时鸢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皇室规矩繁多,她这两日跪的次数,加起来比她这十五年跪的还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