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——”母亲找他找的急,慕容端也顾不得肉逼里还含着男人的亵裤,快步回了宴会场。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的逼肉,两瓣肥厚的花瓣根本合不拢,红果也耷拉在外面时不时被裤子蹭过。少年动情了的身子被一路折磨得又开始流水。好在骚味儿淡,混合着淡雅的体香,反而叫人不敢看他经历过高潮后昳丽的脸,生怕忍不住支起跨间的帐篷惹人笑话。

    “端儿不胜酒力,出去吹了吹凉风,一时忘了时辰,还请母亲责罚。”少年规矩的低头,一副恭顺的模样,惹人怜爱。

    “好一个俊俏公子。怎的凉风还把这孩子脸吹得这般红润,这副模样不知要迷倒哪家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京中的贵妇们看着他掩着嘴轻笑,赞不绝口。有几个跟随长辈到场的小媳妇已是红了脸,莫名觉察出了情色,散发着诱人的气味。

    刚已经被迫叫了自己亲哥夫君,子宫里还含着那人的浓精,慕容端不敢看娘亲的双眼,越发坐立难安。娘亲要他娶一位贵女,美其名曰家里嫡子总要有个先成家诞下接班人。两人血脉一致,将来过继给他那不着调但受宠的哥就好。可谁知他只偷偷去见了他哥一眼,就结下了如今这孽缘。

    “端儿,哥哥大喜的日子怎地这般忙碌,都没时间来给哥哥道喜。”

    明眼人都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机锋,热闹的席面冷成了一帮鹌鹑,谁也不敢得罪这喜怒无常的重臣。

    “哥,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端儿年幼,尚未加冠,无论入仕。侯爷身旁围着的尽是朝廷重臣,谅是端儿也不敢冒昧前往。家里人道喜哪需这般庄重,你就饶了你这弟弟吧,看他眼睛都急红了。”

    慕容端焦急地不似作假,慕容夫人沉着应对,靠着慕容端的“好演技”硬是将场面圆了回来。可惜来不及把慕容端拉回身边,就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揽过。若不细看还当是寻常哥哥搂着弟弟的腰,哪知这衣冠禽兽已经顺着宽松的袍子缝隙深入,向上揉搓着胸口,当着众人的面挑逗那层薄薄的乳肉。

    下体的淫水又开始撒了欢的淌,浸透了亵裤夹得难受。熟知少年气味的男人轻笑一声,意味不明,将脑袋搁在少年的香肩上。举止亲昵,好似刚刚的危险压抑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“娘亲说的是,自家兄弟,何必生分,”提到兄弟时慕容宏益刻意拧了一把红豆,见慕容端连忙低下头咬住了下唇,才悠悠继续,“我这不是怕端儿本就害羞,如今有了地位之隔,怕不是更要与我生分了去。”

    水灵灵的小公子被人当面亵玩,却只被当做是“兄友弟恭”“关系亲近和睦”。端母看着自家儿子不敢反抗男人,怕得浑身战栗,眼神越发怨毒。却不知慕容端是被用膝蹭着熟透了的红果,硬生生当着众人的面被玩到了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