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石冷笑,手中白骨描紧了紧,要杀了夫子。

    这个人的可怕程度远远超过了那些喊打喊杀之辈。

    仅仅只是动动嘴皮子,就能让这么多人宁死不抵抗。

    这个人只是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偏远之地。

    为我所用当然就是好事。

    可自己有什么,眼前朝不保夕。

    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未知。

    仅仅只是无尽丛林的力量,太过渺小。

    眼下想要弄一个天下盟来为自己所用。

    可这个人的出现,让岩石坐立不安,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。

    一个不小心,让他在天下盟修士中玩花活。

    岂不是完了。

    平时倘若发现不了,临战之时,这家伙来一个振臂一呼。

    所有修士跟着他往那一趴,任打任杀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回天乏术。

    倘若这个人身处天庭和佛界。

    难以想象啊!

    他的那一套要是被余一笑和陀二爷之流用于天下。

    这天下就完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成了没有血性的懦夫。

    每一天得过且过。

    这个人就不应该存在于世间。

    岩石情不自禁走向夫子,手中白骨描扬起,就要下死手。

    这个人不能留。

    夫子眼中满是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