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抓的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是我!”

    蒂洛斯斜睨一眼曼戈里里,从鼻间哼出一个轻蔑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菜鱼。”

    这句词还是蒂洛斯从狄丽丝的“菜狗”中学来的。

    狄丽丝汗颜,看来以后她要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语言文明了。

    曼戈里里气得跳脚,又去找蒂洛斯打架。

    狄丽丝无奈叹口气。

    这两冤家,不见面还好,一见面,一天少不了一顿架。

    狄丽丝劝也劝不动,算了,他们打去吧。

    反正两兽都懂分寸。

    狄丽丝跑去研究那只残鸡了。

    缺了一条腿,但是好像没有伤到大动脉。

    鸡有大动脉吗?

    管它呢,只要确定它还有点救就行。

    狄丽丝抠抠搜搜从逆鳞里抠了一点伤草出来,砸碎,给鸡的伤口包扎好。

    哎,伤草也快没了。

    结果当晚,克诺就带了一大堆伤草回来。

    狄丽丝简直怀疑他是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了。

    除了伤草,克诺还带回来了一大堆辣草和其他不知名品种的草和果子,这些草都是在草原上的发现的,兽人们觉得这些草味道都太刺激了,而且也不适合用来填饱肚子,所以采集的时候直接略过这些草。

    这反而方便了克诺,于是最后,克诺带回来了这么一堆。

    除了辣草,还有草汁很酸的草,狄丽丝给它取名叫酸草,和酸草味道差不多的一种果子,长得像棕红色的橙子,里头没有果肉,只有酸酸的果汁,这种果子也没有名字。

    兽人们不会给不喜欢的植物取名字。

    狄丽丝给这个果子简单粗暴的取名叫酸果。

    果子只有这一种,其他的草还有很多,比如有一种草的草籽很大很硬很圆很黑,狄丽丝摘下一颗草籽仔细观察,又尝了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