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行远远地看到围墙角落里有一条菜花蛇,不是很大,但没动了。

    陆景行用棍子挑了挑,又是死了?脑袋处有伤,被咬死的。

    他往围墙外看了看,正好看到黄鼠狼立在围墙外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咔咔……给你……”黄鼠狼这是又给他送蛇来了。

    陆景行有点满头黑线:“这怎么又送蛇了?”算了,送就送吧,总是它的心意。

    “又想吃罐罐了?”陆景行心语问黄鼠狼。

    “咔咔……罐罐……”黄鼠狼看他听懂了,似乎很是高兴。

    “行吧,你进来吧,我去给你拿。”陆景行边说边叫八毛:“八毛,你跟我进来。”不把它叫进来,只怕它们会有架打。

    “喵呀嗷嗷嗷呋呋呋!”八毛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它。

    “八毛,进来,不听话了?”陆景行必须得把八毛带走才行。

    “喵呜……呋呋……”八毛看到主人不高兴了,只好不情不愿地跟了进来,进来就对着坐在前台的季苓脚边一躺,这是又委屈上了。

    陆景行也觉得好笑,每次黄鼠狼来,八毛都好像受了委屈一样。

    但每次给它单独开一个罐头,它又好了,这不就是找到撒娇的方法了吗?

    季苓不明所以: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又委屈了?”

    “黄鼠狼来了,不让它打,它这是又委屈上了。”陆景行笑着帮八毛解释。

    “你呀,哈哈,行,让陆爸爸给你开罐。啊?黄鼠狼又来了?它是不是又送了老鼠来了?”季苓撸着撒娇的八毛看向开罐头的陆景行。

    陆景行一脸无奈地说:“不是老鼠,是蛇。”

    “啊,这,它这是必须要以物换物是吧,哈哈……”季苓总是这么开心。

    陆景行给八毛开了一罐,让它在里面吃,然后拿了一罐往后院走,季苓也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刚走到门口,陆景行突然停住了,季苓一个没注意撞在了陆景行的背上,陆景行被冲得往前了一小步:“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季苓摸着自己的额头,抬头往陆景行前面看去。

    好家伙,那只黄鼠狼后面还有三个比它小半个头的站在它的后面,看到陆景行,都站立着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是把一家子都带过来了?”季苓有点结巴了。

    陆景行更是哭笑不得:“好嘛,自己吃了还不算,拖家带口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一罐肯定不够了。”季苓马上回去又拿了几罐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