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倾垂眸,随意道:“戒指。”

    “废话,我又不瞎!”

    牧稚骂骂咧咧:“什么戒指?”

    “哪个狗男人给你戴上的?”

    南倾想了想,乖巧道:“你口中与我天生一对锁死可以开个班的那位。”

    牧稚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刚才怼南倾的话。

    “还是祁教授?”牧稚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:“南倾,你出国这几年都跟我有联系的吧?”

    南倾点头,为了防止她口出狂言,特意补了一句:“有聊天和通话记录可以作证,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怎么感觉我不认识你了呢?”

    南倾回国时还说要跟祁郁离婚来着。

    怎么一回国离婚证变结婚戒了?

    南倾:“说来话长。”

    牧稚:“长话短说。”

    南倾:“我打算跟祁教授试试。”

    牧稚:“你可以再说的长一点。”

    南倾被她幽怨的眼神逗笑了,等电梯的间隙将回国这两天的事简单说了一下。

    牧稚一听,满脸的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“祁教授套路这么深的吗?”

    南倾不解:“套路?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,摇头:“别人可能是套路,祁教授应该不太可能。”

    在南倾眼里,祁郁为人古板严肃,永远一副就事论事的凌然正气。

    重点是,她并不觉得祁郁那样的大忙人,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耍心机。

    牧稚就差呵呵了:“南倾,你对自己的了解太不够了,对这个世界的险恶也太陌生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男人的套路,你根本想不到有多深。”

    祁郁的确禁欲冷漠,但如果对方是南倾,没有哪个男人会忍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