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来到南倾的卧室外。

    南倾伸手打开门,祁郁将她抱了进去。

    男人屈膝半跪在床边,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。

    想说的话终究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,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:“有一天你会发现,其实我与你,没什么不同。”

    南倾迷惑抬头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祁郁笑了笑,叮嘱她:“早些休息。”

    南倾点头: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,南倾生物钟调整回来,上午八点准时醒来。

    简单洗漱吃了早餐之后,南倾开着车去了殡仪馆。

    保安看到她回来,从窗口跳出来像以前一般弹了弹她的额头:“南倾丫头回来了!”

    南倾点头,微微一笑:“秦叔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秦叔欣慰点头:“你回来,你师父可要松口气了,这两年他一个人忙的不可开交,人都暴躁了。”

    南倾听说老馆主一个人忙,疑惑道:“师兄呢?”

    “你刚走没多久,你师兄就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提到这个,秦叔无奈道:“人家新婚,你师父让他回家好好陪新婚妻子。”

    “等感情稳定了再回来,结果,他这一走,没多久妻子就怀孕了。”

    入殓师这一行,难免会沾些晦气。

    孕妇体弱,一来二去,老馆主直接让他回家别过来了。

    南倾了然,她清楚老馆主的性子,他收徒全看眼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