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郁打开车门,抬手扶着自家老婆坐了进来。

    蒲毅追上来时,祁郁正好关了车门。

    男人站在车旁,神色冷淡的看着来人。

    蒲毅一路追上来,被祁郁堵在车外,神色不佳:“祁厅长,我找南法医有事。”

    祁郁面无表情:“现在是下班时间,我老婆没必要什么玩意儿都得应付。”

    骂他是不是个玩意儿?

    蒲毅吸了一口气,试图耐心交流:“您不用意气用事,您自己也是做法律工作的,比我清楚干我们这一行没有绝对的下班之说。”

    他扯下自己脖颈上的工作牌:“我是检察院聘请的药研专家,这种时候我能帮到南法医。”

    祁郁眼神慵懒的一扫,视线落在蒲毅脸上。

    什么都没说,但眼神已经将他贬低到尘埃里。

    “检察院由一群老家伙管着,眼神越发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冷冷的扔下一句话,祁郁转身朝着驾驶座而去。

    蒲毅被他阴阳的脸色一片黝黑,眼见他要开车,连忙去敲车窗。

    “南倾,你们检察院对特聘专家就是这个态度吗!”

    他咋咋呼呼,四周有人往这边看来。

    南倾降下车窗,眼神都没给一个:“谁让你来的你找谁去。”

    话落,祁郁启动车子,不给蒲毅再开口的机会,车子扬尘而去。

    留下一阵寒风拍打在他脸上。

    蒲毅脸色僵硬,咬牙拨通了副院长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给我把南倾弄回来!”

    一个法医还能爬到副院长头上不成?

    副院长听出他的怒意,有苦说不出:“其实吧,南倾跟你一样,是特聘类的,她只听苏院长指派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在她眼里就是狗屎。

    副院长见过南倾几次,高冷得很,眼神都没给他半个。

    车上,南倾看着后视镜中掏出手机的蒲毅,眼底闪过深思,为了以防万一,打开了整个实验室的监控全面实时监控着整个实验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