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同慵懒的小猫,提到正事却又一本正经。

    祁郁原本想哄着她休息会儿,没想到自家老婆不好骗。

    拦腰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,祁郁认命般点头,抱着她往外走的同时保证道:“成,一会儿你随便摸。”

    他嗓音带笑:“我忍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这话满是笑意,南倾冷哼一声,小脸儿傲娇。

    吃完饭,祁郁自觉把自家老婆抱上楼,有了第一次,第二次脱衣服别提多自然了。

    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,他顺势躺在了白色绒布上,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家老婆。

    南倾算是该看的都看了,该摸的也被迫摸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淡定了许多,但当两人距离靠近的那一刻,还是止不住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屋内亮着头顶明亮的灯,南倾在祁郁身旁蹲下,伸手抚摸他的每一块肌肉。

    祁郁肤色不算黑,但南倾太白了。

    她的手又细又软,落在他的每一块肌肉上,都能引起一阵战栗。

    她能感受得到自己抚摸过的每一寸,祁郁都瞬间紧绷的肉块。

    男人努力压制着呼吸,那双眼睛满是深情的盯着眼前的人。

    南倾抿着唇,手里拿着素描画板,寸寸刻画,炭笔的素描线条不断在纸上产生。

    一块又一块的肌肉组织活灵活现。

    明暗交界与疏密线条的交织,将男人肌肉的力量感、块面结构和肌肤起伏的生动形象都刻画了出来。

    一直到深夜,南倾才打着哈欠示意祁郁可以结束了。

    男人抓住她的手腕,有些意犹未尽:“够了吗?”

    他起身,从身后将南倾包围,下巴靠在她的锁骨之间,大手包裹住她的手,借住她的手翻阅纸张,认真的过目。

    南倾呼吸微紧,身后男人灼热的体温每次触碰都让她血液沸腾。

    她咽了烟嗓子,强装镇定:“剩下的一些细节在雕塑制作过程中再调整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说了什么祁郁没听进去。

    在她开口时,男人的唇已经沿着耳畔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唇畔。

    她话音刚落,就被男人吻上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