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院落中隐隐约约传出的,是刘虎子那无力的呻吟,似是对现状无尽的抗议。

    对于刘虎子的境遇,凌瑾韵并不感到意外。

    回想起那天的那一针,她知道足以让刘虎子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饱受疼痛之苦,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年内,他都将无法强硬起来,这无疑是对他日后行为的一种严厉警告。

    秦砚辞轻敲门扉,然而那清脆的敲门声却被院内刘虎子的悲鸣所淹没,抑或是刘寡妇心中早已有所预料,门内一片沉寂,没有任何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