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经过六小时的颠簸,来到洛城邻近的小镇,由于宵禁,晚上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城区。

    于是,马车夫便带着他们来到镇上的旅馆暂住一晚,明天早上再赶一段路就可以进城了。

    服务周到的马车夫刚想为两位乘客打开车门,令他意外的是,稍显清瘦的那位先生竟然打横抱着另一位率先下了马车,看上去还气定神闲,毫不费力。

    马车夫关切地询问:“这位先生怎么啦?”疑惑的眼神瞥向男人略显苍白的嘴唇,还有那头汗湿的短发,看上去貌似状态很不好。

    “我的朋友有些晕车,刚刚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车厢,麻烦你清理一下,我会额外支付清洁费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没关系,你朋友还好吗?要不要让旅馆的人帮忙请医生过来看看?”这位温文有礼的先生出手阔绰,清洁车厢小问题而已,马车夫倒是十分担心另一位的状况。

    威利斯用长风衣裹着佩林赤条条的下半身,以免被马车夫发觉异常,双臂立即收紧几分:“他休息一下就好,多谢关心。”

    目送威利斯抱着人离开的背影,即便马车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给钱的就是老大,很快他就放心下来,转身走向车厢。

    一股淡淡的腥膻味从车厢内飘出来,马车夫皱了皱眉取出地毯,借着旅馆投射出来的灯光,他才发现棕红色地毯被水渍氤氲出几块不同大小的痕迹,上面甚至还粘着一些乳白色的混浊物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几句:这两个人穿得人模人样的,没想到在他的马车里净干些龌龊事!

    威利斯将佩林身上的衣物扒个精光,随后将他抱进浴缸,温热的水流漫过酸软的下身,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充斥在耳边,没多久水面就没过了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