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大王鱿?”

    兄弟俩都不明白,看向叶耀东,等着他解释。

    “或许你可以理解为巨大的鱿鱼,这个频繁摇摆甩动的触角跟鱿鱼的须不也挺像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乌贼是不是也有可能?”

    “大王乌贼也是指的大王鱿。大王乌贼名字里有乌贼,但它并不是乌贼,而是鱿鱼的一种。至于巨大鱿鱼,有一种叫大王酸浆鱿,这个是生活在南极的,别的地方没有,这个很大王鱿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两兄弟听得有的懵,东子好像懂得很多?

    “那这个个头这么大,应该很值钱吧?”

    “肯定很值钱,这么大个鱿鱼或者章鱼谁见过啊,就跟东子之前抓的皇带鱼一样,谁见过那么大的带鱼啊?”

    两兄弟越讨论,心里头越是火热,一想起东子那条皇带鱼卖了800块,他们看向海面的眼睛里都放着亮光。

    叶耀东解释道:“皇带鱼跟带鱼也不一样,那是两个品种。”

    “长得差不多!就是一个大,一个小。”

    他也懒得纠正了,大家都是渔民,又不是学术考究党,对他们来说叫啥都一样,只要能卖上好价钱就好了。

    “这潮水一点点在退,但是好像也没有看到浪将那大家伙往前移动,今天浪不是还挺大的?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可能是那章鱼还是鱿鱼乌贼的太大了,太重了,触手又乱动,浪也冲不动?”

    “也有可能,咱们先看着吧,怎么也得等潮水退下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,等退下去,应该能够得着吧?”

    “先看看。”

    三兄弟一站就是一上午,叶大嫂跟叶二嫂这几天都跟家里男人闹矛盾,正在冷战当中,也不搭理他们,随便他们吹冷风当雕像,也没有上去关心的问一下他们在干嘛。

    更不好意思过来问林秀清了,总觉得不听人劝吃了个大亏后,单独在她面前会稍显不自在,最近家里矛盾又大,也觉得被看了笑话。

    林秀清倒是一直坐在窗前撑着下巴看着。

    几个孩子兜里有钱又有鞭炮,吃完饭早就跑没影了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又送了一壶热茶过去,省得站那里干等着,说话也口渴,顺便看看潮水退到哪里了。

    叶耀东见她那么体贴,心里也暖暖的,“叫你不要出来吹风,怎么没有听?渴了我们会自己进去喝水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好奇潮水退哪里了,海里那东西有没有被冲刷进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