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启几乎将眼睛贴到了马蹄上,仔细地看啊看,终于发现了钉子。

    然后,他的脸色就有些许的变化,“在马蹄上钉钉子?”

    这不是在伤害战马?

    跟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“对!是钉了钉子!”

    姜砚池再次客气地回答。

    他是多么敏锐的人啊,哪里会看不到郑启的情绪变化?

    他赶忙解释,“阿叔,请放心,这样做,并不会损害战马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马的马蹄,就像是人的指甲一样。”

    看在郑启还有用的份儿上,姜砚池忍住了刻薄,没有毒舌地反问:阿叔你剪过指甲吧?你难道因为剪指甲而感到了疼痛,继而伤到手?

    这样的反问,算起来,也不算太难听。

    但对于一个长辈,终究是不尊重。

    姜砚池还记得此行的目的,更知道通关对于自家小公主计划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所以,他把自己不常用的情商和耐心,都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和指甲一样?”

    郑启看看马蹄,再看看自己的指甲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,自己修剪指甲的时候,确实不会疼。

    除非剪到了肉,才会疼,甚至还会流血。

    所以——

    “此物真的可行?”

    既不伤害马的身体,还能延长马的“寿命”?

    “可行!”

    姜砚池坚定地回答。

    郑启定定的看着姜砚池,良久,方开心的大笑。“哈哈!可行就好!”

    “二十一郎,阿叔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