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信、刘忠、赵长生等几个副将站在一旁,眼神乱飞,神色各异。

    他们知道,阿史那曜这位阿史那家的嫡长子,应该是来争夺西州军的继承权,并趁机在中州捞一把好处的。

    他们也知道,阿史那曜绝对没有表现的那么伤心。

    但,事实是事实,上面到底还糊着一张窗户纸,只要不捅破,就还能“粉饰太平”。

    而不是刀锋相见。

    就在宇文信几人想着,是不是该出口打断一下阿史那曜的哭嚎,商量商量阿史那雄的丧事等事宜,就听得阿史那曜开口了——

    “西州距离中州上千里之遥,阿父的灵柩若运回祖地安葬实在不便。”

    “且,我也舍不得阿父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将阿父火葬了吧,我要将阿父的骨灰随身带着,时刻提醒自己不忘‘父仇’,不忘父亲的宏愿!”

    众副将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