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长得秀色可餐,但‘约吗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,画蛇添足,说不出的油腻感。

    这就好比一份大餐,明明引得你食欲大动,最后发现上面落了一只苍蝇。

    能吃吗?

    不是不能。

    但得看心情。

    比如你这一刻饥不择食,倒也能咬牙果腹。

    可问题是,她现在不饿。

    见阮卉不说话,男人自命风流似的往前走了一步,双手按在她身侧,将她强势圈入怀中。

    没抱,没任何肢体接触,就是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洗手池大理石上。

    这要是换作一般女人,这会儿早就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但阮卉压根不是一般女人。

    只见阮卉淡定弹烟灰,又把香烟含在红唇间抽了一口,吐烟卷到男人脸上,哂笑说,“抱歉,你不是我的菜。”

    男人挑眉,显然是不信,以为阮卉是在欲擒故纵,“是吗?”

    阮卉似笑非笑,“我喜欢那种看起来清清爽爽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,“小白脸?”

    阮卉不否认,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,阮卉唇角勾笑说,“没办法,我也一样是老玩咖,对同样老的,提不起兴趣,我不喜欢别人泡我,喜欢我泡别人。”

    男人嗤笑,“这么有个性?”

    阮卉戏谑,宛如跟老友聊天,“你不觉得很好玩吗?泡一个阳光帅气未被开过苞的,看他被你撩得张皇失措,面红耳赤,看他急不可耐,偏偏又不得要领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,“啧,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此刻站在门口听到这一段对话阳光帅气未被开过苞的陆沧,“!!”

    阮卉从洗手间回到卡座时,惊奇地发现陆沧酒醒了。

    不仅酒醒了,而且看她的眼神里全是警惕。

    阮卉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