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没错了,是牛皮廯无疑了。”李抗日诊断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是牛皮廯啊!好多大夫都说是,你有办法吗?”张书记期待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办法倒是有,就是……”李抗日看着李怀德说道。

    一看李抗日这个样子,李怀德马上就明白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李,钱不是问题,这病都快把老张折磨死了,你是不是有办法?”

    “有,就是药材有点贵,李哥你是知道的,我治病全靠名贵药材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能治,张书记那管钱不钱的事情,立马拉住李抗日说道,“小李兄弟啊!钱不是问题,那怕我把我往后的工资全给你都没问题,你快救救我吧!我都快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!我这不是提前说清楚嘛!这个我能配一种药,叫滋燥养荣丹,专门治疗这种病的,吃一个礼拜就好。”李抗日说道。

    “真能?”张书记问道。

    “老张,你这话说的,我小李兄弟能乱说话吗?他说行就肯定行。”李怀德嗔怒道。

    “口误,小李兄弟,不好意思,我就是有点儿那个,你知道,我看过好多医生了,每次都是满怀希望,结果无一不是失望。”张书记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理解,呵呵,我理解,今明两天我就给你配药,不过这药一颗药材差不多要五十,一日两颗,一个礼拜要十四颗,一共是七百。”李抗日狮子大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小意思老张不差钱,你尽快弄。”李怀德笑道。

    “对,只要能治病就好,这点钱不算什么!”张书记也附和道。

    看着张书记一点儿也不肉疼,李抗日心情瞬间有点儿不美丽了,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,可是每次对方对钱都那么的轻描淡写的,搞得李抗日很是蛋疼。

    “那行,明天下午来厂里找我拿药,管保你药到病除。”李抗日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,那我们就等着了,”李怀德笑道,“我看你还没吃几口呢,这是也是急,要不我们就先回去了,你继续去吃吧!”

    “那行,我就不留你们了,回头再聊。”李抗日说道。

    送走李怀德后,李抗日笑眯眯地又回到了饭桌上,这时候,其他人都已经吃饱了,一个个吃的就快人仰马翻了。

    “师父,这是来看病的?”许大茂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,这李哥带来的,没法推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,师父,我觉得你干脆别在厂里干了,辞职在家看病算了,我也辞职给你打下手。”许大茂笑道。

    “胡说,工作还是要的,这年头工人阶级还是很香的。”说着,李抗日自顾自地坐下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嘿嘿,叫师父先吃,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,那个小师弟你继续说。”许大茂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