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妈呀库克好敏锐啊,上原相嗣站这儿半天没看出异常,库克一来就发觉不对劲了】

    【上原·只是拥有姓名的路人甲·被迫打工人·麻木版本·相嗣:勿cue】

    【我的天我没在开玩笑,不懂镜子姐姐这个笑容的人有难了!真的,明明干净又安宁,但我竟然品出了一丝疯味儿】

    这一急救,就是整整两个小时过去。

    库克垂眸注视着病床上被折腾得不轻的白裙少女,淡声问她:“那份毒素是哪里来的?”

    靠坐在床头的少女手背上扎着点滴,仿若没有听见这句质问,只轻飘飘道:“阿丰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库克眼都不眨:“他能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白枫镜侧过小半张脸,净白顺滑的大波浪随着这个动作倾泻肩头,衬得她那双赤霞般氤氲的眼睛愈发软和。

    然而出口的话语却让人心中一凛。

    “你们对他用刑了,对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她的态度相当笃定。

    库克仔细端详着白枫镜那看不出任何端倪的表情,似乎是想要分辨清楚,少女究竟是如何得知白枫丰近况的。

    但库克最终也没就这个问题发问,而是忽而评价道:“你对不适以及痛感的忍受能力似乎比常人高出很多。”

    随后她又道:“他现在不想和你见面。”

    白枫镜默然,“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库克相当干脆,直言不讳:“坂田宅被新人在代号考核任务中意外烧毁了。”

    只这一句话,白枫镜就知道之后事态的发展了。

    她了解白枫丰,正如同白枫丰也明白,如果这件事被她知道,那她一定会感到难以遏制的难过和愤怒。

    坂田宅,那是白枫镜母亲一脉的祖宅。也是坂田彩夏在去世以后,留给白枫镜唯一的念想。

    ——在那间宅子里妥善置放着的,都是妈妈和她的记忆。

    烧了,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白枫镜洁羽般的眼睫轻轻颤了颤,半敛的眼皮遮挡住了她的眼神。

    库克没能捕捉到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白枫镜的父母当年都是黑衣组织的代号成员,但她的父亲并不是那种懂得顾家的好男人,也因此,白枫镜向来亲近自己的母亲坂田彩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