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扬起下巴示意她半拖半抱在身边的白枫丰,“他,给我留下。”

    又瞥了她一眼,不怀好意的嗤笑:“至于你,也别走了,伺候伺候这边的哥几个,也算你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,今天你们俩谁也走不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啧声,低头摇了摇皮肤酡红半睁半睡着的白枫丰。

    白枫丰没给出什么有用的反应。

    女人叹气,扬声道:“这样吧大哥,我才发现我认错人了,这不是我弟弟,您想要他对吧?我给你!”

    她说完也不等调酒师反应,一把就将白枫丰大力推进了调酒师旁边一个提着砍刀的大汉怀里。

    那人突然温玉在怀,大脑直接就短路了一秒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面前已经打起来了。

    女人脚踩七公分的酒红色细高跟,一袭醉人长裙描摹出曼妙曲线,动作间开合有度,轻巧又稳健,下手的地方却又极其阴毒狠辣,朗笑声阵阵不绝。

    还混着对调酒师的臭骂,怎么难听怎么来。

    调酒师眼看七八个大汉居然拿不下一个女人,这丢人的一幕还正在被一大群围观群众看在眼里,当即气得火冒三丈,也顾不上倒在一边昏睡着的白枫丰了,抬手就又招来五六个黑道成员加入混斗。

    白枫丰侧躺在战斗圈边缘,无声睁开一条缝隙的眼睛扫过圈子内部的情况,又数了一遍总共的腿数,觉得还是不够。

    这才来了二十来个。

    于是在某个黑道大汉倒退着一屁股墩坐倒在地上时,原本躺在那里的雪发年轻人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可他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,偏头吐了口血水就要重新蹿回战斗圈中心。

    在他彻底起身之前,一把匕首自他脖颈喉管和大动脉前掠过。

    大汉挣扎着,很快又一次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而正打得起劲的人群里,无人关注到此处的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