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二,宫馆。

    沈清裴特意选在老师午休之后过来,陪老师下棋。

    进了宫馆大厅,家里就只有他老师宫教授一个人,也就是宫轶的父亲。

    宫轶的父亲只是个法学教授,是个入赘的女婿。,但是宫轶的妈妈却是个顶级豪门千金,又是独生女。

    因为夫妻两人感情好,加上老丈人器重,女方一家并没有要求给孩子改姓,就连别墅都沿用的宫教授的姓氏,这么多年在豪门圈一直都是大家津津乐道的一段佳话。

    宫教授招呼沈清裴坐在古色古香的茶桌旁,拿出一个棋盘。

    沈清裴一边陪宫教授下棋,一边聊天,一盘棋还没下完,宫轶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。

    看到沈清裴在,宫轶转身回上楼。

    几分钟下来,已经穿戴整齐。

    “沈清裴你什么时候来的,”

    宫轶坐在茶桌旁,玩弄沈清裴手边棋奁里的黑子。

    沈清裴看了宫轶一眼,落子:“刚到,”

    “你这步棋走的不对,你得先挂角不能先拆边,”

    宫轶去拿沈清裴刚落下的黑子,手还没碰到棋子,被沈清裴扣住手腕:“观棋不语!”

    宫轶父亲摇摇头:“也就清裴这性格能忍的了你,”

    宫轶呵呵的笑笑,收回手:“爸你说什么呢,你这个学生老闷蛋一个,是我忍他好不好,”

    “不理你们了,我去弄吃的,”宫轶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沈清裴捏紧手里的黑子,望着棋盘刹那的出神。

    如果他父亲没有突然离世,她妹妹也应该能像宫轶一样,依偎在他父亲身旁,一边帮她父亲递扎笤帚的高粱糜子一边跟父亲撒娇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厨房里一声尖叫,沈清裴起身。

    “没事吧,”

    沈清裴进来厨房,看着备餐台上一片狼藉,水果刀掉落在地板,宫轶招着手哭唧唧的喊疼。

    沈清裴看着宫轶指尖被刀尖碰的小口子,皱皱眉:“去找创可贴包扎一下,这里我来弄,”

    宫轶转身跑出去提来一个小巧的医药箱:“你帮我弄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