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这几年,边疆战事不断,原来根本就是有人操纵,不希望战事停止,好发财,招兵养马!

    见他一瞬间想通去脉,萧玄彻抬了下头,下一秒,二当家的人头落地,死前眼睛还怒睁着。

    “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沈寻山,你虽是土匪,但本王看在你未曾丧尽良知的份上,派你去敌国,不过这一去生死难料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去。”

    萧玄彻话还没与说完,沈寻山就重重的出了声,他喘着粗气,满眼恨意。

    他是亲眼看着他爹被敌军砍了头,他娘就被拖在他爹旁边羞辱。

    他眼睁睁看着的……

    见他愤恨欲绝,萧玄彻挑挑眉,对薛祁言:“给柳家安排个劫牢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柳家劫牢后也只会杀你灭口,怎么得到重用,并亲自去往敌国,就看你自己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沈寻山重重点头。

    等走出地牢,薛祁言扫着这位殿下,他一身黑衣沾了不知多少血,可这位殿下今日穿的一身月牙白,竟依旧干净如雪。

    “殿下信得过沈寻山?”

    萧玄彻淡淡道:“没什么信不信的,他死了更没价值。”

    若能利用一把,那也不错。

    “这次柳家轻而易举的躲过去了,下次……”薛祁言不想放过柳家,明知他在干什么勾当,还不能抓人,这感觉真恶心。

    “动了他,朝中就得少几位皇子和长公主,你说,动的了吗?”柳节度使和朝中牵扯的太深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
    陛下未必不知他的小动作,但不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清剿,否则,牵扯出几位皇子和长公主,那就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

    况且,皇帝不怕柳节度使有异心,有封地的藩王,以及各州节度使,哪个没有异心?

    等动了,再挥兵平叛了就是。

    皇帝还正值壮年,他还不忌惮。

    比起这些远在千里之外的,可能朝中某些功高盖主的人才更是他的心头刺,比如……

    萧玄彻扫了一眼薛祁言。

    薛祁言对这位殿下的意有所指,无言以对,他能不知道吗?

    大哥去了边疆,用命换军功守着薛家,而他……就窝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地牢,给陛下当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