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衍月仙宗毕竟是正道势力,不太可能对我们的人出手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这件事即便真的是衍月仙宗的人做的,我们也没办法追究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那只是个普通执法者,还是个……,总之,为了他与衍月仙宗交恶,并不划算。

    以后这种猜想,还望圣子大人切莫与旁人提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青年嘴角微微上扬,起身拍了拍通讯长老的肩膀,而后缩着手,慢步走向天寒宫长老殿的内层密室。

    衍月仙宗……

    司马烛记得,自己在大荒王朝看上的那个女子就逃到了那里。

    女子的姑父跟自己保证,一定会带着她回到自己面前,所以司马烛动用自己的关系,把那个狗一样的中年男人送到了沉月谷。

    可她姑父第二天就死了,被人不明不白地杀了,尸体丢在沉月湖里。

    这次派出去的执法者,除开探听关于沉月湖秘境的任务外,还受了他的委托,随便调查那个女子的近况……

    可是他也死了,又是被人不明不白地灭杀,尸体一样丢进了沉月湖。

    司马烛咂了砸嘴,眼底闪过一丝微光。

    他早已脱离了肉体欢愉的低级趣味,那些女子从反抗到屈辱,从哭泣到绝望的过程,才是他获得精神快乐的主要因素。

    因此,只有看上的猎物奋力挣扎……司马烛在得到她时,才能愈加兴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苏槐当然没有司马烛那么变态。

    不过真要说起来,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三更半夜赖在楚思雨的小院里,借着给她吹头发的间隙,疯狂揉搓富婆狗头。

    楚思雨唯唯诺诺。

    与苏槐熟识,或者说被救了两次,后来还发现被他牵着手会感觉莫名地安心后,楚思雨就再也没了当初握着刀要跟这个流氓同归于尽的勇气。

    现在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,只能瞪着眼睛仍由他打乱自己的头发,编了个奇丑无比的大辫子。

    楚·村花·思雨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轻点呀……”

    “哼,楚思雨,这种话以后再对我说,现在说不太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