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场鞭刑打得是酣畅淋漓,画骨与金玉奴两人都是香汗淋漓。
这两位都是步虚高手,即便那条皮鞭乃是龙鳞制成,也伤不到她们的元气,显然是打得有些兴起,掺杂了些旁的味道。
苏彻在一旁端坐,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,略有些不爽利。
几次三番心头绮念如蛛网一般层生。
只是返观内照,当下意识到这是天魔秽海的影响,也就立即意守丹田,控住心猿意马,将这作为修心之旅。
难怪佛门有欢喜禅秘术,在这欲海翻波的当口还能维持住内心的灵明,果然是极要功夫的一件事。
金玉奴这边披好了毯子,眼眸之中却是带着一股别样的意味瞧着旁边的苏彻接着说道。
“师弟可是观刑了,日后师父若是问起,可要如实禀告,免得有人再生是非。”
她说着向画骨翻了个白眼。
“要我说意思意思算了。两位若是没有别的吩咐,我这就先回去……”
苏彻笑得有些尴尬。
你们两个打情骂俏,把我扯进来算怎么回事。
“听说师弟炼得好丹药。”
金玉奴嘴角笑意盈盈:“照顾花子流还不如照顾我呢。”
这事还是把你们给引出来了。
“嗯。”
苏彻随便应了一声。
“只是应付下花子流,换些小东西,哪敢拿在师姐这里讨骂?”
“你不亮出家伙,师姐怎么知道你的威风?”
金玉奴笑嘻嘻地找了个靠椅坐好。
她软滑的肉儿从毯子里露出来,不过浑不在意,从旁边取过茶杯轻轻饮了一口。
“听说师弟那里急缺大日火精,不知道有什么用处?”
画骨那边则是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。
“正好要练个法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