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的那一刻，所有人陷入沉默。
林念儿瞬间愕然无语，刚刚自己的豪言壮语在她的脑海缓缓回响，之后她的脑袋便一片空白。
苏念熙还在摇晃着那杯酒，晃动着的琥珀色酒液在灯光下反射出光。
她面无表情。
这完全是意料之中。
林念儿试图让自己脑子转起来，“你刚刚说的是……不能把授权把顾氏吗？”
似乎想要给自己寻找一线生机。
“对。”，林子和耐着性子回了一句。要不是刚刚被搞得完全清醒起来，他此时定是把电话挂了。
“不是白给的，顾氏……给钱的。”，林念儿好像是突然想起来的似的，又将这句话补了上去。
她在心里安慰自己，林子和就算再喜欢她，也不能放着价值如此之高的授权费不要。林子和这样的回复确实在情理之中。
说完这话，她转头瞄了瞄顾老爷子。
顾老爷子脸色虽然阴沉，但也没有想要开口阻拦的意思。林念儿放了心，“子和，那个……你要多少钱，顾氏都能给的。”
“多少钱都能给？”，林子和的声音懒懒散散的。
“对”，林念儿点头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……苏念熙听到这，不禁撇了撇嘴。林子和这人，给人希望却又让人失望……真有他的。
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林子和在电话那头把玩着花瓶里的花朵，他心里倒是认真想了一下关于授权的事。
伯来素的授权虽然在芮辉名下，但那毕竟是苏念熙研制的。至于授权书自然也是苏念熙肯定了之后才能决定给不给。
他说的又不算。
“没别的事了吧？”，林子和开口。
“没没……事”，接连被拒绝，林念儿此刻心里五味杂陈，但更多的是后悔。
林念儿的话还没说完，林子和的声音又传来，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没事请不要打电话。”，随后便是挂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