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薄荆州已经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来,随着男人气息的靠近,霎时而来的,

    另一只手将她身上薄薄的吊带睡衣扒下来,喘息声贴着她的肌肤,一下比一下急促:“阿辞

    无数次想罢工,但看着他的那些疤,

    “恩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只是口头上应,却半点没有停顿,哪怕沈晚辞实在受不住松了手,也能被他再拉回去,甜言蜜语的哄着继续。

    他贴着她,胸口剧烈起伏,急促滚动的喉结时不时的蹭过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浴室里,冰凉的空气变得滚烫,沈晚辞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,身前是男人的胸膛,她喘着气,脸颊上布满了红晕,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,此刻覆上了一层薄薄的、迷茫的雾气。

    落在男人眼里,就变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动静终于停了,薄荆州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侧脸。

    他打开水龙头,将两人清洗干净,又拿了浴巾把沈晚辞身上的水珠细细的擦拭干,才将人抱出了浴室。

    他刚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,沈晚辞就翻身背对他,整个人蜷缩进了被褥中,她没穿衣服,后背又没盖好,被窝里有些透风,但她现在手软得根本拿不起来,也没心思去管了。

    “阿辞,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人理他。

    薄荆州低笑了一声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,然后从抽屉里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。

    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,很舒服,沈晚辞本来就累,暖意融融的风里,她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吹干头发,薄荆州又去衣橱里找了睡衣和内裤给她换上,房间里开了空调,等做完这些,他的身上已经自然干了。

    门上传来敲门声,薄荆州没有换的衣服,就直接裹了睡袍去开门。

    开门之前他在猫眼里看了一眼,是外卖员,手里还拎着他买的避孕套,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沈晚辞,忍不住苦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