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了,他现在重伤昏迷,不过他身上的伤,不全是我打了。”陆宴辞勾了勾唇角,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。

    他打人很有分寸,不可能伤的这么重。

    “不会是他儿子吧?想敲诈?”江榆的脑中陡然跳出这么一种可能。

    当时做采访的时候,方智诚说过,他有一个儿子在外地打工,四十多岁了。

    一个人自己把自己打成重伤昏迷的概率,几乎为零。

    现在人家还把事情闹这么大,只可能是为了钱。

    “估计是,现在在他身边照顾的是他儿子儿媳。”陆宴辞的眼眸有些冷,这种人还真是毫无底线,为了钱动手把自己父亲打成这样。

    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,这对父子没一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“想要钱,那就让他一分都得不到。”江榆嘴角一翘,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。

    陆宴辞一怔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面前女人这副表情,以往的她总是笑嘻嘻像个傻白甜一样,现在倒像一只狡诈的小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