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进京那天穷得叮当响,别说几个铜板了,估计她全身上下就掏不出半个铜板来。

    再看殷云庭的模样,一副家境很富足的样子,还是好好读书的文人气质,再看他京闻用的纸,用的墨,写的字,没有一年烧个两千两,都培养不出来这种格调。

    早有这么一个大师弟,陆二之前用得着惨成那模样?

    “你就编吧。”他将那张纸折了起来,“但是编得仔细一些,否则全是漏洞,本王都听不下去。青林。”

    “属下在。”

    青林赶紧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交给云伯,让他去办了。”

    周时阅把那纸递了过去。青林接了过去,立即应了一声,“是。”

    等人出去了,陆昭菱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付这五千两?”

    “你那心疼银子的抠搜模样,本王看不下去,不就是五千两吗?你是师姐,算起来,本王也算是殷师弟的姐夫了,送他一小宅子也是合理。”

    周时阅语气淡淡,好像在说送个碗一般轻松。

    陆昭菱伸手轻揪了一下自己的耳朵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等会,你说什么?算是他的姐夫?”

    “不是吗?”周时阅反问。

    “大哥,他二十五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大哥,喊得如此江湖气。不行你喊阅哥也行。”周时阅站了起来,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,“你们都不按年龄论辈分,他年长我几岁又如何?”

    师姐夫也是姐夫。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拽着她的手出门。

    祖庙的事情,已经传进了宫里。

    皇上都被气得病好了大半。

    他被搀扶着到偏殿,看着跪在殿中的青福侯,都差点喷粗气。

    “皇上,皇上开恩啊,臣冤枉啊!”

    青福侯一看到他就哭叫了起来,猛地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