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沉鱼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短短几秒,她已灭掉怒火,可见心境有多强悍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单纯地好奇。”

    颜沉鱼凝视着他,数秒后道:“晚上一起吃个饭吧,到时候再说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把方灿赶走了。

    方灿无奈,只好去找别的朋友见面。

    杨宇辉、韩秀、王冲、唐疏影、妹妹方柔和洛栀各见了一面,并且都给予了一部分资源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,颜沉鱼结束修炼,在某个饭店定了个包厢,让方灿过来。

    方灿带来一瓶百果酿。

    女人很惊奇,问他酒哪儿来的?

    方灿自然是说古文明遗迹里得到的。

    女人起先还不肯喝,但闻了几口酒香后,就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。

    女人终于借着酒意,说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。

    “其实......我是孤儿。”

    “武神是我的师傅,也是我的养父。”

    “而武无忌,从关系上来说,是我的义弟。”

    一连三句,让方灿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颜沉鱼居然是传说中,那位武神大人的徒弟兼养女?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是姐弟关系,那为什么武无忌一副吃定你的模样?”方灿很费解。

    就算没有血缘关系,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俩,也很难产生感情吧?

    “听说过......童养媳么?”

    微醺状态下的颜沉鱼,俏面酡红,吐气如兰。

    方灿当然听说过。

    旧社会有很多陋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