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当初她去和厉家相亲,明明夏时愿什么都没做,就只是传来相亲的消息而已,傅宴周就把她折腾的半死。

    而今天顾北给她披外套,帮她摘落叶,二人还离得那么近,傅宴周肯定误会了。

    可这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从哪里出来的?

    夏时愿很不理解。

    如果说傅宴周是真的喜欢自己,吃醋也就算了。

    可夏时愿知道,傅宴周喜欢的是辛柔,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。

    那这份醋意又怎么会突然产生呢?

    排除掉所有的可能后,夏时愿想到了最后一种可能——

    也许傅宴周并不是吃醋,只是他俩在一起时间太久了,便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他的所有物。

    既然自己也是属于傅宴周的,他就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。

    否则,就会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夏时愿冷冷一笑。

    以前或许是这样,以后可就未必了。

    顾北这一受伤,夏时愿也不放心让他离开,生怕再出现别的差错,便想让顾北在这休息一晚。

    好在当初夏时愿租房子时租的是两居室,另外一个房间放了杂物。

    夏时愿花了半小时把屋子收拾出来,顾北却没进去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哥的控制欲实在太强了,而我如果继续留在这,肯定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“他就算不会对你做什么,也一定会训斥你的,所以,我还是离开吧。”

    “学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