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易风就看到了里面鞋架上,端放一双牛皮包头的运动鞋,而旁边的衣架上不仅挂着一套连体医用白色隔离防护服,一件白大褂,还有一件灰色外套,旁边长凳上还放着一条折好的牛仔裤。

    真是天无绝人之路,想什么来什么!

    易风冲进去,随手掩上门,拿起牛仔裤、翻过内衬,里外看了看挺干净,伸腿穿裤子。

    易风长这么大,这次穿衣速度最快。

    下面是牛仔裤,上面灰外套,裤腿长了一点肥了一些,鞋也大了些,但易风懂得变通。

    把白大褂的两条袖子这么一撕,顶端打个结,袜子就有了。

    再撕点碎布,塞到鞋底,把裤腿塞进鞋筒里,问题都解决了。

    为了安全,易风把白大褂剩下的布撕成两条,做了绑腿,把有些蓬松的裤腿牢牢绑在自己腿上,古文献里早期军人就这么干的。

    衣服会不会有病毒?易风没法检测,但鞋是放在架子上,裤子是叠好的。

    不管衣服主人下场如何,至少换衣服那一刻,他还是个人,从淡淡香水来看,还是个讲究人。

    人一旦穿上衣服,心态立马不同,底气十足。

    然后那扇掩上的门在“吱嘎嘎”嘶鸣中,慢慢敞开,那种感觉就像午夜在公共厕所蹲大便的人,听到厕门响却等不到脚步声一样。

    易风做好准备,就见门外口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郎,28、9岁,赤条条一丝不挂,正咧着血盆大嘴,灰白眼球里含“情”脉脉。

    “好吃的肉啊!”

    易风自然读懂了女郎眼中的热情。

    但她原本空空的腹腔和拖在身后的残破大小肠让人恶心。

    而裸女背后,还跟着一个高大男子,嘴角沾满血迹,脸上和前胸红黄相间,斑斑点点。

    一股刺鼻的粪便恶臭冲着易风就钻了过去。

    易风不用看也知道,后面大家伙把女郎的直肠都给掏出来了,里面大便之类肯定都抖露出来。

    “滚,去吃屎!”

    太臭,易风手一伸,把挂衣架给抄起来,这东西不锈钢材料,再加上周围挂衣服的短叉,像一根带刺长矛。

    易风掂了掂分量,找好角度,对着门口两个家伙就戳过去。

    先是“呲”一声撕裂皮革的穿透声,随后“喀吧”骨头断折声,又是一阵穿刺和骨折声响,两个行动缓慢的家伙被易风一箭双雕,死死钉在门外储物柜的后板上。

    身材火辣的裸女,傻傻垂下头,看看被衣架的断叉撕开的胸腔,几根肋骨和心脏正从裂开的胸腔里挣脱出来,两个苍白巨大的乳房已被挤到左右腋下。

    早已没有知觉的她虽双脚离地,但从双脚抖动看,还在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