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快中午,晏北倾才回来。

    楚意等他给自己解开绳子,瞅准时机,猛地推了他一下,而后往外跑。刚跑到门口,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住了。

    “晏北倾,我要告你,告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!”

    晏北倾将她抱到客厅,放到沙发垫上,帮她揉手腕。

    楚意看自己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,气得踢了晏北倾一下,“少假惺惺的!”

    “饿了吗?”

    “放我走!”晏北倾给她揉了手腕又揉脚腕,“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晏北倾叹了口气,“我放你走,但你不能这样出去吧?”

    楚意低头,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他的衬衫,而且扣子都开了,露出大片春光。她忙用手拢住,推开他进卧室了。

    她先去洗了澡,然后换好衣服,出来却看不到晏北倾了,只茶几上放着一碗汤面。

    她哼了哼,走过去将汤面踢到地上,而后大步走出了公寓。

    先开始她还有所戒备,怕晏北倾突然出现带走她,又或者派人跟踪她,但绕了几圈发现,真的是她想多了。她先去北城医院看望苏奶奶,她已经转移到普通病房了,目前情况稳定。她陪着老人家说了一会儿话,又等了一会儿才见到苏知夏。

    她拉她到病房外,“你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苏知夏长叹一口气,指了指上面,“原来医院还有总统套房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我去伺候晏北航了。”

    晏北航就是她们打的那位,晏家最宝贝的二公子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睡错了人,还打了他一顿,人没让我牢底坐穿,只要一点精神赔偿,也还算合理,只是我没钱。对方考虑到我的情况,让我给他当护工,以工抵债。”

    虽是这么说,但苏知夏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“他折腾你了?”

    “他想看对面顶楼的风景,让我背着他先下了二十二层,又上了二十二层,再下二十二层,再上二十二层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