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芸姚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,或许跟夜如凌一事有关。

    她想到夜如凌在书院受的罪,有些心疼,想必在象姑馆也过得不好,那儿可是烟花之地......

    囚车已经走远,袁氏拽了拽她,“瑶瑶,你在想什么?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莫芸姚回过神,淡笑道:“走吧,我在想下一任知府会是什么样的人?若是个清廉好官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却有人笑出了声,仿佛这句话是一个笑话。

    她看向轻笑之人,是以为头发花白的大爷,“老人家,您为何笑?”

    老人家捋着胡须深叹道:“老夫在这儿生活了六十多年了,还没有遇到过什么清廉好官,只祈祷别坏得太彻底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官场就是一个黑色大染缸,管你是什么色,跳进去后都会成为黑色,上也有人推,下面也有人拉。”

    除了无奈还是无奈,莫芸姚听着也很无奈。

    管理一个国家是一门复杂大学问,十官九贪,但又不得不能没有官员管理。

    莫芸姚与袁氏继续往镇上去,一路上袁氏都在介绍周围环境。

    一辆马车上,夜瑾寒透过帘子一角看出去,远远便看见那抹日思夜想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