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,玩着他的脖子中间凸出的喉结,又龇了一口小白牙,更是靠近一些,朝着他呵呵的笑。

    这模样,似乎一言不合,就能咬断他的喉管。

    啧,真是好狠的小野猫,爪子够利,牙口也够利。

    陆随哪敢再说别的。

    伸手捏着她软软的小屁股,一脸无奈的道:“答应什么?答应你嫁给他?”

    “嗯,你是这样说的。”苏凉继续玩。

    指尖往下滑动,挑开他胸前的两粒衣扣,露出他健壮又野性的胸肌肤色,她调皮的手指钻进去,催着他:“说啊,你要答应,我就嫁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听话?”

    他气息已经不稳。

    看一眼时间,已经要中午了,这小祖宗来这么一出,是要他的命。

    “当然听话了。陆总说让嫁,总得要乖巧。若不然,陆总生了气,不要我了,那我不是很被动?年老色衰,无人可依,我一个人流落街头,吃没吃的地儿,住没住的地儿,还要喝西北风,还要被李策那样的渣渣欺负。我头不梳,脸不洗,身上也脏兮兮的,没人心疼,没人爱。我大概要如同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,划下最后一根火柴,照亮自己最后的温柔,独自一人可怜巴巴去天堂。”

    她嘴里说的可怜,手下可不老实。

    陆随价值不菲的衬衣扣子一路往下,个个都被挑开,更往林深处走去。他气喘得越发的沉。

    贴脸大开的坐姿,对他来说,是既磨人,又方便。

    既然小野猫如此主动,做为一个男人,且还心心念念都想把她揉进骨子里的男人,陆随自然也配合。

    他拍拍她屁股,“起来一些,裙子压太紧了。”

    又无奈:“这么可怜,那哥哥可得好好疼你。若不然,那火光照亮的,怕不是天堂,是魔鬼。”

    苏凉被这无情的话语给整得情绪一顿,差点就演不下去。

    小贝齿一咬,挤了两下眼泪,越发的可怜,娇娇气气的:“那,哥哥要怎么疼?人家身与心都是冷的,都是凉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舔着唇,如一只勾人的小野猫,媚而自知,越发的矫情。

    陆随:……

    可真是出息了。

    哪里学来的妖术,别提,他还挺喜欢的。

    她今天来公司,没有穿工装,穿的是自己的裙子。

    裙子是简单款,朴素,不惹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