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七七等沈知初睡着才出来看沈母,和焦虑的季远深撞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初初还咳嗽吗?”季远深看她出来急切的问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听见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问问你,医生看病讲究闻问切。”

    “咳得还好!季远深你比谁都清楚,她是心病。”

    季远深:……

    “多余的话不必我们说,其实你知道怎么做能解开这个死结,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做,多说无益。”

    季远深揉着眉心,“我只是让她再等等,孩子不是还有几个月才出生吗,我保证在孩子出生之前娶她。”“你以为你是什么,身上镶钻了,什么人都在原地等你啊。”白七七冷笑,“快别挡在这儿了,没用,初初不会见你的。”

    季远深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。

    他走了,去找陆绍珩。

    白七七在沈知初这儿,陆绍珩肯定跟他一样惆怅。

    果然到了水榭华府,他看到陆绍珩一个在吧台喝酒,对着百叶窗发愣。

    “喝酒干嘛不叫我,一个人有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季远深不当自己是客,拿了杯子就倒酒喝。

    一口干了,他又要喝第二杯,陆绍珩把酒瓶子拿走。

    “这么好的酒拿来买醉,太浪费了,你要买醉自己去酒吧。”

    “特么的,一瓶破酒也舍不得,老子帮你多少忙。”

    陆绍珩就是不给他,拿着酒对着酒瓶子直接喝。

    季远深:……

    真狠呐这狗男人。

    哼,我自己拿酒去。

    陆绍珩刚刚有点微醺的状态,他便不喝了。

    家里有孩子,万一有个突发情况他喝得烂醉如泥谁照顾。

    为人父母,这便是责任。

    他抱着酒上楼,“你要醉自己醉,我去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