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周为民再次环顾四周,看向那些村民。

    “当着巍所长的面,你们都说说,我刚才讲的那些,对不对!”

    “他周玉泉是不是一天都没伺候!”

    村民们迫于威胁,哪敢跟他作对说出真相,但这种违背良心的话,他们也的确说不出口,只能闭口不言,甚至看都不敢看上一眼。

    “都说话啊,哑巴了吗!”

    见村民们不吭声,周为民改变策略:“巍所长,这些人都没见过世面,你一来都吓得不敢说话了,但刚才我讲的句句属实,不信的话你可以查嘛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这意思还是我的错了?”巍所长双眼一瞪。

    “不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周为民讪笑着解释。

    周玉泉这会儿都快要气炸了,眼前发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。

    他从未想过这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厚颜无耻之辈。

    周鹏眼疾手快,箭步冲去,扶住父亲。

    同时,陈魏玲更是急的呼吸急促,眼看哮喘就要发作。

    周鹏又赶忙将哮喘喷雾拿了出来,给母亲喷到嘴里,这才缓和许多。

    “爸妈,你们别着急,这件事咱们家吃不了亏。”周鹏沉声,“今天,我让他们这些人全部都跪下来给你二老认错!”

    “儿子,咱们都不过他们的。”陈魏玲抹着泪,难过不已。

    “斗不过?未必!”周鹏非常自信,“如冰,你带我爸妈到车里坐着。”

    宋如冰点头,跟周麦冬一起,扶着两位老人进到车里。

    对面的蒋超见到这一幕,知道自己发挥的时候又到了。

    “巍所长,你看,他们心虚了,这件事就是秃头上的虱子,再明显不过了,你还是先抓了他们吧。”

    周为民也在旁边帮衬着说话,却让巍所长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。

    “巍所长,是吧?”

    周鹏走了过来:“关于我家遗产归属是谁,刚才又是谁先动手的问题,我觉得可以押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这是家务事,你也不好决断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边,有另外一个重要的违法之事想要举报。”

    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巍所长的确不好去立即判断什么,毕竟遗书没有,只凭空口白牙的讲述,谁也不知道实情究竟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