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浓的汤底翻滚着,热气慢悠悠地在空中飘浮,许时沅脱了米色西装外套,搭在椅背上。

    虽然她不是金融行业的,但偶尔会些金融方面的翻译,行业知识和名词都了解得不少,听得懂他俩聊的投资,偶尔还能插上话。

    这让聂河川讶异不已,“可以啊许时沅,我们这个项目完了之后,需要和几个外国股东对接,到时候你过来当交传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啊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友情价?”

    “没有,亲兄弟明算账。”许时沅说着,端起装有虾滑的盘子,却发现自己开叉的袖口垂得有些长,她抬起手。

    聂洲泽适时道: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闻言,许时沅把盘子递给他,他修长指节托接过盘子,手背经脉分明。

    俩人动作看起来竟异常默契。

    下完后,聂洲泽望向她道:“你们什么时候拍毕业照?”

    “我们学院的话,大概是六月23左右,”说着她顿了下,语气又随意了几分,“到时候你们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凑凑热闹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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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六月底啊,我就不了,那时候我们项目估计已经完了,我肯定已经回a市了。”聂河川说完,视线自然而然转到了聂洲泽。

    “我到时候看看,”聂洲泽笑,“有时间肯定去。”

    肯定。

    许时沅垂眸笑了下,又听到对面聂河川疑惑问:“诶叔,我好奇啊,你和许时沅之前不是都没联系过吗,怎么就碰上面上了,还能约着吃上饭了?”

    聂洲泽轻描淡写,“前几个月工作中遇到了,咱们两家关系又还可以,一起吃个饭不是挺正常?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许时沅立即接过话头,“谁让你不在沁州,我只能代替你这个不称职的侄子,孝顺孝顺聂叔叔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叔说得像个空巢老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,”许时沅纠正道,“空巢靓仔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刚落,聂洲泽蓦地勾唇笑了声,语调略沉,又混着饶有兴致的笑意:“你怎么个孝顺法,说说?”

    聂河川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是啊,你怎么代替我孝顺我叔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怎么孝顺呢,她还真没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