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丰茂说道:“就在平和酒店三楼大厅,咱们晚上见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余年点点头,在和宗丰茂一阵闲聊后出了办公室,上车回家。

    自从绑架余年失败后,任恒除了郁闷,还有焦虑。

    天地良心,在任恒看来,这次绑架余年基本万无一失,办事的人都是训练有素十分专业的人,可问题是,不仅绑架失败,截止目前就连出手绑架余年的两个手下都彻底消失。

    任恒不担心两名手下凶多吉少,他担心的是余年知道他是幕后主使。

    一旦暴露,他和余年的关系算是彻底破裂。

    可手下的消失,这让任恒感觉事情已经暴露。

    老余家家门口,任恒坐在黑色轿车内,看着由远及近缓缓驶来的车队,一颗心不由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这次来到江都,他就是要见见余年,确认上次绑架余年的事情是否暴露。

    认出是余年的车队,任恒在两名手下的陪同下从车上走下来。

    伴随着车队停下,数十名保护人员鱼贯从车上下来,任恒立刻就意识到,余年经过上次的事情加强了安全戒备,想要再次绑架余年,基本不可能。

    看到余年从奔驰车上下来,任恒站在原地挥了挥手

    余年看着挥手打招呼的任恒,心中暗暗骂了句王八蛋,满脸笑容的走上前,挑眉道:“上次你手下人动手失败,你不至于今天要亲自动手吧?”

    仅一句话,任恒就知道事情终究暴露。

    他心中猛地一沉,表面故作淡定的说道:“年哥,有段时间没见到你,想你了,就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面对任恒的答非所问,余年笑了笑没接话,转身进了院子。

    眼见余年离开不再理会自己,任恒赶忙跟上去,却被金砖挡在院门口,并从齿缝中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,“滚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任恒面露意外,皱眉道:“金砖,你什么意思?连我都不认识了?”

    “我管你是谁?跟我过年过不去,就是跟我过不去,要不是见年哥没发话,我都要出手揍死你!”

    金砖冷哼一声,指着任恒的鼻梁说道:“你再给哔哔一句,信不信老子拉你去挖煤?”

    “挖煤?”

    任恒眼瞪如牛道:“你知不知道谁是煤矿老板?我是煤矿老板,你清楚不?”

    “我管你是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