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余年心胸豁达,赵得柱松了口气,说道:“你能这么想,那真的太好了,我担心你年龄小,遇到这种事情想不开呢。”

    “再年龄小,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
    余年笑道:“在社会上混,最忌讳与人结仇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。”

    赵得柱意外的看了余年一眼,心头震惊,口中赞叹,“懂得收敛锋芒才是生存之道。”

    该狠的时候能叫来一帮人充当打手,将人往残里打,可该收手的时候,心胸豁达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这一点,让赵得柱严重怀疑,对方比自己都成熟稳重。

    在同龄人中,恐怕没几个比这小子强。

    “行,就这样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余年摆摆手,上了车,驾车离去。

    他刚出门,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驶进院子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人走下车,与赵得柱一番交流后钻进了虎头奔。

    注意到这一幕的余年眉头紧皱起来。

    急。

    太急了。

    昨天车被扣押,连夜找人,今天就将车开走。

    好歹是走私车,也不怕被人抓住把柄。

    不仅急躁,还极其猖狂。

    单凭这两点,余年感觉自己与洪伟洲的事情不会轻易结束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果然,余年预料的没错。

    一间办公室里,洪伟洲坐在老板椅上,冲着站在对面的秘书挑眉道:“事儿办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老板,已经确定,岚图会馆是这小子的。”

    秘书汇报道:“我找了中南财大关系,将这小子资料调出来,发现这小子没啥背景,家境非常普通,属于那种掉进人堆里,都不起眼的家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