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灵杀人的秘密，解开了。
但，能调查的线索，屈指可数，并且，价值不大。
事实证明，确实如此。
小巷两边厂房围墙，曹磊发现了翻墙痕迹，但，有什么用呢？
除了证明，唐平的推论没错，其余的，毫无用处。
再说车间内部，风扇被搬动，也证实。
但，没有指纹、没有皮屑，什么都没留下。
至于脚印？那更扯淡。
车间人来人往，即便留下，事发第二天早上，工人们一到，也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水洼是现成的，地理位置、风扇，也是现成的。
当时晚上八点，厂区除了两个卫门，一个人都没有，自然没有目击者。
而门卫室，距离车间那么远，根本听不到动静。
哦，还有，那个王秀，也是被忽悠，什么都不知道。
至于那个口罩女，都没露脸，哪里去找？
事实上，口罩女是个妓女，如今，已经离开西康，压根儿找不到。
总之，这场谋杀，没有线索可查，注定是死案。
然而，不等专案组众人多想，新的案子，接踵而至。
不仅如此，这起案子，他们更是连死亡之谜，都解不开。
至于原因？很有趣！
……
上午十点。
董仲书坐在车里，静静盯着，不远处小区大门。
小区里面，住着个男人，是吴影下一个目标。
毕华强，男，41岁，市人民医院护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