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霍西妄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他匆忙挪开眼,被冯书书一双眼睛盯得心慌不已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?”

    尽管冯书书已经猜到了霍西妄的打算,但现在却并不像起初那样惊慌崩溃。

    她盯着霍西妄的表情,像是想窥探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霍西妄沉默不语,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告诉冯书书自己后悔了,他想和南梨复婚?

    还是告诉冯书书他们早就策划好的未来也化成泡沫?

    无论如何,对冯书书来说都太过残忍。

    “说啊,叫我过来不就是想通知我吗?”

    冯书书突然觉得可笑。

    明明霍西妄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,这一刻却退缩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就是想说你浪子回头?你想和南梨死灰复燃,你不要我了?”

    一字一句,冯书书缓缓质问。

    她的语气并没有多么激烈,但听在霍西妄的耳朵里却不亚于一记重锤。

    冯书书平静的控诉仿佛压在霍西妄心上的巨石。

    他低垂着头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懊丧。

    “霍西妄,你就是个懦夫。”

    冯书书平静的语气还是克制不住的泛起波澜。

    她是期待从霍西妄口中听到确定的答案的。

    只有这样,冯书书才能毫无心理负担的继续自己的计划。

    霍西妄始乱终弃,南梨毁了她的未来。

    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

    但现在,霍西妄把她叫过来却不敢再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,我是个不负责任的懦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