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努力和付出都变得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,双手无力的垂下,浑身力气都被抽干。

    “霍氏集团可以退出这次竞标,但这段录音不可以公开。”

    沈棠讶然却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冯书书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,眼神里却没有焦点。

    天空阴沉沉的,就如同冯书书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样糟糕。

    她不想霍西妄认输,更不想霍氏集团灰溜溜的取消竞标计划。

    但她也是黔驴技穷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通知股东吧。我等着。”

    南梨自然知道流程。

    霍西妄眉眼间的最后一丝挣扎,也化为心口沉重的阴云。

    他顶着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,几乎是颤抖着手发完通知。

    南梨信守承诺。

    沈棠当着两个人的面删掉录音,语气满是不耐烦。

    “事情解决了。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霍西妄和冯书书。

    尘埃落定,霍氏集团无法再参与竞标,冯书书双眼通红。

    霍西妄失魂落魄,目光却与南梨对上。

    “我妈她......”

    南梨微微怔住。

    她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反感。

    “我看起来很像普度众生的菩萨?”

    无论是冯书书还是霍西妄,南梨都不可能原谅。

    冯书书用沈氏集团逼她就范,霍西妄居然还心存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
    她语气冷漠,整个人都表现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