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这种地步,都是霍西妄自找的。

    “我脑子很乱。总之你先听我说完。”

    霍西妄知道,如果再不说,恐怕回到安城以后南梨再也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。

    南梨闲来无事,她索性不说话,听听霍西妄准备如何狡辩。

    “妈昨天跟我说了很多,我不知道你......自残,为什么不早跟我说?”

    说什么?

    说南梨为了霍西妄寻死觅活?

    说南梨在被霍西妄三番五次伤害以后承受不住毫不犹豫的割腕?

    南梨自己都认为荒唐。

    为别人的错误伤害自己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蠢的事。

    手腕上的伤疤就是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

    南梨突然来了兴致,她还真想听听霍西妄能给出怎样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“冯书书已经回安城了。我跟她说我需要冷静。妈的话我考虑过了,所以,我想......”

    霍西妄一颗心忐忑不安的剧烈跳动。

    他怀揣着最后的憧憬,企图和南梨好好商量,却冷不丁的被南梨打断。

    “霍西妄,你想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

    南梨虽然已经不在乎霍西妄的态度,但这并不意味着霍西妄对她造成的伤害就不存在。

    “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完了才发现没有比我更好用的驴?”

    话糙理不糙,霍西妄被南梨这么一说,也觉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在地上的水。

    他们破镜难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霍西妄不想让南梨误解,但他的解释听起来确实那么苍白无力。